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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带盥洗室,三间连通。放床,放书,衣帽间。

江淮蹲下,从书柜最底下一格取了篮球出来。

篮球没漏气没撒气,没落上积灰。他拿指肚沿球皮蹭过去……手指脏了。这个球也用过。

江淮把球放了回去。

薄渐的书桌还是一如既往的整齐。江淮又踱过去,翻了翻薄渐的书桌。

那张阿财的丑丑的涂鸦画,还框在小相框里,搁在薄主席的桌面。

薄渐书很多,不算书柜,单书桌边的柜架上就满满当当,分门别类的排着的都是书。有认识的各类高考练习题,竞赛练习题,还有一些认得出字,认不出意思,或者连字都不认识的各类国内外读本译本。

江淮翻了翻书架上的那本《资本论》。

不知道这本是不是就是薄渐说的,他小学六年级家教老师送给他的那本。

估计不是。

就薄渐这个挑剔劲儿,估计后头又自己去买了一本装订合自己心意。

江淮忽然想……薄渐的童年,不会他妈就是过着天天被逼着学钢琴,学英语,学下棋,学数竞,不准打球不准出去玩,只准在家看《资本论》这种操蛋生活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