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砰——！

血花溅起，鲜血瞬间染红了那猴子的衣襟。他踉跄地摔倒在了船头，瞪大着双眼，难以置信地看向了胸口。

他想惨叫，却只咳出了一串血沫子。

“跑啊！杀人了！”

“快跑快跑！”

一连串叽里呱啦的惨叫声响起，一只猴子迅速从船舱里窜出，将中枪的同伙儿拖进了穿舱内。三艘渔船迅速开到了最高速，没命地向着菲国的方向逃去。

托马斯愣愣地看着伊万。

“你……杀了他？”

“杀了一名海盗。”补充说明到，伊万对着掉头的渔船扣着扳机又是开了几枪，虽然没打着人，却是打的那群猴子叽里呱啦地直叫唤。虽然听不懂，他却能感受到那声音中的恐慌。

开弓没有回头箭，若是放跑了一个那都是法庭上的证人。既然杀了人，那就得把他们全留在这里，沉在海底！

或许江晨没有这种觉悟，但伊万有。在顿涅茨克市前线，他可是真刀真枪地和毛子干过，还会怕这帮菲国猴子？

托马斯嘴角抽了抽，最终放弃似得叹了口气，摊开双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