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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了,柔声说:“哪个鸡?”

沉诚搬动她的腿,让她跨坐在他身上,穴口隔着内裤精准地跟他东西对上,行动回答她的问题。

他好硬,温火湿了,“今天可以在床上吗?地上有点凉。”

沉诚公主抱起她:“今天去天上。”

然后沉诚就带温火去坐夜班摩天轮了。大半夜让人家给他开门,特权用得好不要脸,但温火好喜欢,无所不能的男人太他妈帅了!

后面温火成功吃到鸡了,两张嘴都吃了,吃了一遍又一遍,填补了pubg没吃到鸡的遗憾。

从那以后,温火就不跟学弟吃鸡了,学弟也不好意思再找她了。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温火的男朋友是沉诚,但就觉得她男朋友好强,就不上赶着自取其辱了。

温火渐渐失去了兴致,又开始每晚跟沉诚推公式,聊物理。

沉诚可能是知道自己这个手段有点下作,直接扼杀温火的新兴趣,就在她生日的时候给她买了辆定制版哈雷肥仔。当然,礼物还有温火公司惊人的

市场份额,以及可观的扣非后的净利润。

温火越想越多,唐君恩把她放飞的思想拉了回来:“gumball?3000为什么带沉诚一起玩儿?是因为他有个员工玩极限运动死了,人家给他的补偿?因为他车多?有钱?非法车行他都有关系?人脉覆盖面积广?是,也不全是,最大的原因还是领导人知道沉诚在多伦多的影响力。”

温火听他说着,想起自己之前的质疑,沉诚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她不知道的?

他这叁十几年,是怎么能干别人五十年都干不了的事儿的?

沉诚就是在这时候回来的。

唐君恩见他来了,把手机收了,找个理由溜了。他得在沉诚发现他卖他之前赶紧走,省了他又小心眼。他可没项目让他祸害了。

沉诚旁若无人地牵住温火的手,问她:“吃饭了吗?”

他太疼她了,一举一动都是个拿她当命根子的意思,温火想象不出来他以前在多伦多危险区混的时候,手里拿的枪是什么型号的。

但她可以想象到他以前比现在还招人喜欢,那时候的他好嫩,好鲜,光看照片她都要流口水了。

她摇头:“牙疼,不想吃东西。”

沉诚微微皱眉,“张嘴。”

温火张开嘴:“啊——”

没有坏牙,牙龈也没有发炎,沉诚问她:“多久了?”

“就你进来之后,疼起来的。”

沉诚看着她。

温火凑到他耳边小声说:“可能是沉老师你太甜了。”

沉诚无力地笑了笑。

接下来的活动俩人都没参加,去金歌那儿接衣衣了。

沉诚不想委屈温火,就把衣衣过继给他小姨了,也就是金歌亲妹妹,比沉诚大个十来岁,结婚后一直没要孩子,现在岁数大了,生不了了,想要孩子了。

当然,沉诚还是很疼衣衣。

对衣衣来说,也只是多了两个爱她的人,而对温火来说,却是有一个完完整整干干净净的老公。

很多男人在女人和其他事情发生冲突的时候,都下意识委屈自己的女人。

在他们眼里,女人既然跟了自己,成为自己的女人,那就应该通情达理,该让步,妥协。

沉诚不一样,在沉诚眼里,所有人、所有事,都得给他的女人让步、妥协,没有例外。

他就是这样,说他不讲道理也好,没社会道德普遍要求的善良也好,他就这德行,改不了了。

什么都给温火让道其实很扭曲,但没办法,他有精神病,他本身就很扭曲。

金歌看到温火,给她拿出来两条镯子,用料正是阮里红之前在拍卖会拍的那块石头。阮里红拿下那块石头就回加拿大了,温火直接给了沉诚,沉诚给了沉怀玉,沉怀玉开出来一副极品镯子。

当年拍卖会最好的料子就是阮里红拿下的那块,阴差阳错到了沉怀玉手里,他爱不释手。温火也就凭着那块石头得到了沉怀玉的青睐。

唐君恩抚了大半年都没抚平沉怀玉失去妻子的创伤,温火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给他抚平了。

沉怀玉觉得温火这丫头有福气,再加上她眉眼间确有亡妻一些感觉,就把当年要给没给亡妻的爱都给了沉诚和温火这小两口。

那块石头开出来的镯子,沉怀玉送给了温火,温火时常戴着,隔叁差五拿给沉怀玉保养。这回就是沉怀玉保养好后让金歌还给温火。

金歌从楼上下来,见温火托着下巴,目不转睛地盯着沉诚刮沉香木粉,笑了笑:“这么喜欢?”

温火回神,没否认:“嗯。”

金歌知道沉诚招人喜欢,但温火这么坦白,她还挺意外的:“那什么时候嫁给他呢?嫁给他,他就是你一个人的了。”

温火又想起沉诚那句‘要不要嫁给沉老师’。

她说:“我是沉老师学生,我嫁给他会影响他的风评。我想着过两年,我独当一面了,就对外宣称我们是在脱离师生关系后走在一起的。”

“他本来就大你几岁,你真的要他等到那个时候吗?”

哦,温火差点忘了,沉诚是老男人了。

金歌握住她的手:“火火,虽然你要他等,他一定会等,但别让他等太久,好吗?”

温火低下头,不说话了。

回家路上,温火还在想金歌的话,其实让沉诚等太久,她也舍不得。但沉诚就那天晚上像闲聊一样提到过嫁给他这件事,后面再没提过,难道要她来提醒吗?那老男人的尾巴还不翘起来?

沉诚看她在走神,牵住她的手:“牙还疼?”

温火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收起来,两只手包住他的手:“嗯,得你亲我一口才能缓解。”

沉诚在开车,没办法,正经地说:“那先疼着吧。”

先疼着吧?温火拉起他的手咬了一口。

沉诚皱眉:“你属狗的?”

温火没答,看着他的手,真好看。突然,那几张花臂照片又浮现在脑海。她解开他袖扣,挽起他袖子,往上撸,干干净净,一点痕迹都没有。她问他:“沉老师,真就金盆洗

手,退出江湖了?”

沉诚听出了她的话外音:“唐君恩又跟你说什么了。”

温火摇头:“我直接看的照片。我很好奇谁都逃不掉的杀马特时期,你是怎么维持超前十几年的时尚品味的?你那时候的造型,现在刚流行。”

沉诚不承认:“你看的不是我。”

温火又不瞎。

那时候韩风刚吹过来,国内明星到普罗大众,全都换上了那种洗剪吹造型。温火看沉城那几张照片,头发简单,大方,就只染了色而已。现在那些偶像的造型几乎就是拷贝他当年的造型。

是因为他青春时期没在国内吗?还是因为时尚是个圈儿?几年一轮回?他的简单、清爽才是时尚本身?

她照唐君恩说的,翻墙上外网,搜了搜g这个名字,什么也没搜出来。倒也不意外,沉诚把自己洗那么白,怎么能允许网上还能搜到他的过去?

沉诚又说:“他在骗你,别信。”

温火本想算了,他这么死乞白赖地否认,反而激起了她的斗志。这回她没找唐君恩,直接打给粟和。

沉诚要真有那么野,那加拿大土生土长的粟和肯定知道。

粟和听她问起沉诚在加拿大的事,以为她知道他和粟敌的过往了,沉默了许久才说:“怕的就是这一天。”

温火没听懂:“什么?”

“他没想害粟敌,但粟敌确实是因他而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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